”
沈言闭眼,他真是受够了零帧起手,打开保险栓,上膛,“你再说一次。”
布雷兹:“我记、得很清、楚。”
沈言:“什么?”
沈言的手腕,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抓起,布雷兹半眯眼睛观察几秒,最后在他靠近大拇指根部相连的腕子上,张开嘴,咬了下去。
沈言皱眉忍痛,比起痛其实更多的是麻,布雷兹没咬破皮,只留下一个发白的咬痕。
和那里蜕了痂的痕迹,刚好吻合。
沈言看了几秒手腕,又抬眸看布雷兹。
沈言:“什么意思?”
“不要走。”布雷兹很认真地说:“你把我、当成、他。”
“很清楚,很像。”
“好不好?”
——你身上属于他的痕迹,我记得很清楚,我会模仿他给你的吻,模仿得很像。
沈言反应了一会,彻底听明白了,好气又好笑。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