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仵作言语,巴图鲁怒发冲冠,拿起惊堂木大力一拍,“好个奸夫霪妇,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竟敢谋害亲夫。”
巴图鲁言罢,堂下的那对男女吓的抖如筛糠,连声喊冤。而那个坐在小板凳上的老妪则跪倒在地,哭喊青天大老爷。
“少给我来这一套,”巴图鲁再拍惊堂木,“霪妇,我问你,你男人是去年啥时候死的?”
“七月。”妇人惊怯回答。
“停尸停了几天哪?”巴图鲁又问。
“七日。”妇人回答。
巴图鲁离座起身,走下堂来,“你们这鸟地方这么热,夏天到处都是蝇子,停尸七天蝇子肯定会往尸体上下蛆,就算把人埋了,蛆也死不了,还会结茧儿变蝇子,棺材里没蛆茧儿说明蝇子没往你男人身上下蛆,死人我见得多了,只有中毒死的人才不招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