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从未想过顾忧会说这样的话,难以置信地看她,却只看到怀中的脑袋越埋越深,那哆嗦的双臂仿佛快将他的腰勒断。
顾忧恨不得将脑袋扎顾澈血肉里,将自己严严实实得藏起来。太羞耻了,他可是自己的哥哥。
脸颊烧得滚烫滚烫,手心全是汗,声音越来越小“总好过等死的,规则说,游戏要进行到八点,我们又不是,又不是……”又不是血亲兄妹。
就连托词都不敢说出口,她不知道哥哥会怎么看待说出这番话的她。在哥哥的眼中,她不过是个年方十七,不谙世事的少女,她单纯到和男生多说几句话都会脸红。他永远都不会想到,她一直肖想他。好几回看着黄漫睡着,哥哥就变成梦里的男主角,而她就是梦里的女主角,一场绮梦过后,她的双腿间黏糊糊的。
顾澈并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她声音小的宛若蚊子在耳边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