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成摇头,他对在意的人向来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敏锐:“不是说我会回去的啊,你怎么来洛山了啊。”
她回避,陈牧成猜想她大概没有考上她想考的那所大学。但她又鲜少像这样千里迢迢奔着他来做什么。陈牧成一口气把可乐喝完,易拉罐拿在手里捏出动静,隐晦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没有啊。”余千思还是笑,“我就是想到我们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了。”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跟我说你喜欢我吗。
在和余千思这段关系里,陈牧成从没想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但不代表余千思不想。可拒绝余千思的喜欢对陈牧成来说又是很为难的事。
不远处,刚造起来的冰雪世界队伍终于不再像玩贪吃蛇,陈牧成赶在余千思再次开口前先抽身。
换上防寒的外套,陈牧成漫无目的在冰面上溜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