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款冬重复,握住余迢的脚踝,咔哒、咔哒、两只脚腕都被捆住,“永远。”
管家的心仿佛也跟着被掐住,悻悻说了句:“还是让他们待着吧,心理医生说夫人现在状态不好,说不准偶尔能——”
“那你们倒是别这么废物。”
“……”
没有立马否定,说明自己的提议是有被接纳的可能,那么就不用把人赶出c市。
韩郁影一直就没走,待在客卧休息,安眠药的剂量不小,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晕,见到余迢,又立马清醒了。
“你干嘛?”韩郁影以为是余迢不配合打针,路款冬才这样,“这样多难受啊,快解开。”
“他不打就不打了……慢慢来,你不至于这样。”
“他都能耐到把你药晕了,你还觉得他只是单纯不想打针?”路款冬语调上扬,听上去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