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好说些什么,可私底下都不满纪长宁的严厉。
“巡查巡查,这荒郊野外的哪儿来人,连个鬼火都没有,她自个倒是舒服了,让我二人出来遭罪。”
夜深人静,山林小道上光线极暗,时不时还传来不知名鸟兽的鸣叫,增添了一丝诡异,远处传来踩碎枯叶发出的脚步声,随着声音清晰,烦躁的男声也随之响起。
微弱的烛光从矮坡另一侧亮起,照射在地面上,印出两个人影,那影子被拉长,两个穿着执法堂校服的弟子也缓缓走近,借着烛光这才让人看清说话的那人的样貌,一个国字脸长相的中年男人,此时正面露不悦,火气冲冲。
“她纪长宁有何本事,乳臭未干黄毛丫头,我可比她早入门多年,不就仗着宗主亲传的名号作威作福,整个万象宗谁人不知我王江海是万象宗老人,何时受过这等委屈,真要论起来,她还得唤我一声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