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段霄为何次次缠着长宁过招,也没见他对旁人这样,仿佛眼中只瞧得见长宁似的,”孟晚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他莫不是心悦长宁?”
孟晚本是笑着,可余光瞥见晏南舟望向自己的目光,笑容僵在脸上,平时总是带笑的眼睛此时漆黑不见底,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如匕首一般,直直射来,使得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令人犹如身在冰窖。
这种感觉令孟晚胆怯害怕,正欲说什么,被一道惊呼打断。
闻声望去,不知何时已分出胜负,段霄的手刃贴着纪长宁脆弱的脖颈,灵气割断了一小缕发丝,划出了一条一指节长的伤口,血珠冒出这才引起惊呼。
段霄收了手,皱着眉问:“你受伤了?”
纪长宁按着左肩伤口,呼吸有些急促,并未接话。
“这次不算,省得说不二山庄趁人之危,涂在伤口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