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么好的前途,如果你让他跟你走了,他在这里攒下的什么就都没有了。”
“你离开他吧。”陈牧成轻声轻气地说:“你去别的地方吧,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你自己也可以过新的生活的。既然你不爱他,你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你也不要依附他了。让他活得轻松一点吧。”
他说这么一通义正言辞的话,何欢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来她的家里说教她,莫名其妙让她离开她的孩子,莫名其妙给她指一条路。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何欢的脸色变了,由柔转为戾,但又由于她本人长相上的那层近乎脆弱的温婉感,使她即使说尖酸刻薄的话也并没有多狰狞,只是语气重起来,更加坚定上几分。
“他是我的孩子,我想带他走就带他走,我想让他去别的地方发展就去别的地方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