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抓住她的手,又将她重新拉了回来,“夫人可是觉得不妥,觉得我恶毒?如三皇子所言,外人皆说我温文尔雅,实则不过是一副皮囊?”
他所做是因她,是因她之故。
她摇头,只觉自己承受不起,可未敢将其言明。
“夫君愿为妾身做得此事,妾身甚是感激,只不愿夫君沾染血腥。”
她不想旁的人,为她做到这般程度。
遥想当初,褚昭只是瞧见,她命人将林六爷扔下水,道她的行为,有违礼法,有碍于镇国侯府少夫人的身份,可如今褚昭又是在做何?
她不敢深想,也不敢问下去。
有些东西,她宁愿没有,他们本就是该相敬如宾,若是掺杂了其他的东西,反倒复杂。
她承受不起,也受不了,褚昭本如清风朗月,却因她而转变。
即便是笑的僵硬,楚盛窈依旧端起一如往昔的模样,“夫君,以后莫再做这样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