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愚昧的是你们，世界本质就是混沌，为何还要弄出肮脏的世界，这是对混沌的污染，混沌才是唯一和永恒，你们这些可悲的世界生命永远不会理解混沌的伟大。”
张帆笑道：“这让我想起一个封闭的与世隔绝的部落，他们的人吃不饱穿不暖，老人为了节省粮食只能一个人到深山等死，被野兽吞噬。有一天，外界发现了这里，给这里带来了文明，吃得饱穿的暖，这时候这个部落却开始排外，觉得他们以前的生活才符合天道，他们认为老人是负担，就应该去死。认为正是吃饱穿暖才让很多家庭产生了矛盾。”
“你到底说些什么东西？”
“我要说的是，你的城市，留守的人大概一千二百万，结果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承诺超过一千万人跟着我走了，你不觉得你的所谓辉煌的城市和那个部落一样吗，一样的无知和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