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住院了,好可怜噢!」
「你爸不是不打你的脸吗?太过份了! 」男孩的右眉上方竟然贴了一大块纱布。
「对啊这件事我妈也气不过了,我靠脸吃饭的耶。不巧我妈在洗澡,那个老头接到电话后居然抄起地上的酒瓶往我脸上砸。酒瓶直接打碎在我额头上,我觉得好晕好痛,看到裂一半的酒瓶在我面前晃啊晃,在滴着,不知道是酒还是我的血,然后听到我妈悲惨的叫声我才放心地昏过去。送到医院缝了十几针,社工也来关切。」大家好像在听鬼故事一样瞪大双眼一时说不出话。
「什么电话?」有人听出情节转折关键点问。
「还有谁这么阴险。」
「太过份了!还好他不教我们,再也不用看到他了。」
「这就是我很爽的原因啦!社工来了我妈好紧张,我跟她说她是要保老公还是保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