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博言的任性和嚣张像乱窜的火焰,而等安愉一走到身旁,就乖乖的偃旗息鼓,视线时不时在她控制着自己的手上掠过,似乎特别享受这样的控制。
三天后,安博言正式出院,没让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二老那。
有了这一次意外,短时间内也不敢让他一个人待着了。
安愉也被迫回了家。
有天晚上,安博言说:“现在这样感觉有点像回到学生时期了。”
也是在这幢房子里,他们朝夕相处,憧憬着未来,各自奔赴前程。
“是吗?我没觉得。”安愉刷着手机,敷衍的回了句。
“你不会怀念那时候吗?”
“不会,没什么值得怀念的,人总归要往前看。”
安博言扯了下嘴角,“那我倒是经常想起,尤其你梳着马尾辫叫我哥哥的时候。”
安愉沉默着没接话。
仿佛没听见他在说什么,表现的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