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无法用好坏评定的阴差阳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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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敏放假晚,直到我回到桐城的第二周她才到家,也正是这一天我们都收到了消息,初中班长准备组织一场同学聚会。
班长很热情,群里也很热闹,我却略有点烦恼。
岳敏跟我心有灵犀,得知消息的晚上抓着脑袋互相打了个视频电话。
“那个谢敬洲是不是有病?提议搞什么男女分包厢派对???裹小脑了?班长还答应了?”
提及此我同样也觉得有些费解:“说什么只是一种聚会形式,让大家更有新鲜感和共同语言……明明就是他个人的恶趣味,不知道憋什么坏屁呢。”
“呵……他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在班上呼风唤雨,真当自己风云人物了。”
岳敏虽然从前对谢敬洲还算客气,但她的喜恶向来对事不对人,简言之就是喜欢一个人容易讨厌一个人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