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乘泯最终还是没有问,他纠正了陈牧成的一知半解,答:“我不在乎杨东。”
杨东你也不在乎,那你到底在乎什么呢。你给杨东打电话,是想求助什么呢,是想让杨东给你的委屈讨一些公道吗,是想让杨东给你的无助无援庇一份依靠吗。
你在高考前退学,又是想要干什么呢,是你看到杨东没有因为你被猥亵而回来保护你,所以你才在高考前退学以此前途来赌一把吗。
陈牧成似乎有了一个影影绰绰的答案。
“真傻。”他勾着腿坐到杨乘泯身上,只是在相差悬殊的力量下,反倒是被杨乘泯锢着轻巧地上下转换了一下位置。
他掐着他的腰,声音低低地缭绕在耳边,问:“哪傻?”
陈牧成被压着动弹不得,手指去描绘他的眼睛,又从眼睛一路轻柔地划下来,停在嘴唇。
他的眼睛又有点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