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让陈牧成无可避免地一头钻进去,去思考他到底在乎什么。
好半晌结束,不着急洗澡不着急清理,陈牧成一身粘腻地栽进杨乘泯怀里,由着杨乘泯给他揉抽筋的小腿。
杨苍说杨乘泯给杨东打过一通求助的电话,那他在乎的是杨东吗。
“你在乎的是杨东吗?”现在还在乎吗。有多在乎呢。杨东值得你在乎他吗。因为杨乘泯从不向陈牧成敞开这些心扉,陈牧成对这片的涉及也都是一知半解,是他所能看到的片面。
他执着他那些一知半解的片面,在半黑不黑的昏间认真地捧起杨乘泯的脸,是在试图扭转杨乘泯对杨东的那点感情:“杨东有什么好呢?他一点也不爱你。”
“只有我会爱你的。”
又是这个话,又是这个只有他会爱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