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再次崩裂,鲜红的血液渗出,将白色的纱布洇湿了好大一片。
蒙哥马利的目光非常真诚,如同那些起义军士兵一样,有感激,有钦佩。还有一丝愧疚,一缕不安。
“塔罗萨,很高兴认识你。”唐方脸上绽放出一缕微笑,同他握了握手。
“指挥官……告诉你多少次了,你现在是伤员。要多多休息。”
“上校……您的脚伤很严重,不能乱跑。”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熙熙攘攘跑来十多个人,最前面的是一个带着红十字肩章的女医务兵,后面是格兰特、史迪威、修奈特等人。
蒙哥马利回头望了一眼,嘴角挤出一丝苦笑:“多少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一点小伤而已,算得上什么。走吧,进屋谈。”说完,亲切地拉着唐方的手向休息室走去。
绷带上的血越渗越多,从侧面看去,每走一步,他的嘴角就会微不可查的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