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爸总是喜欢以她的痛苦取乐。
他喜欢看她狼狈的模样,特别是幼女的时候,把她的脑袋打破后,看她在地上痛哭地翻滚。
地板上会沾染上鲜血,是最残酷的血,无助的血。
冬天的夜晚,他只允许她穿单薄的衣裤,逼迫她在街上走,他在后面偷偷跟着,边走边掏出鸡巴出来,狠狠地撸动。
然后看着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无助的样子,再痛快地射出来。
光是想起这些场景,他便不能控制地勃起。
他想射精,射在那张充满痛苦表情的,幼女的脸上。
但现在射不了了。
“喜欢吗?”
云诺拿了一个小型绞肉机在他眼前晃,她笑得可开心了——单是看着云刚山惊恐的表情她就开心。
这间房子里什么刑具都有,云诺选了好一会儿,才挑出适合云刚山的。
“你等会肯定会疼得大叫,我先把你舌头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