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爱,所以知道在能爱的时候尽量去爱,也在不能爱时,准备好不再爱。而我就只是糊里糊涂地被你吸引,一路跟着你认识到那个热烈的你,如此信任地完全交给你。”
她背得非常顺畅,不模糊,也不卡顿,好像在叙述一段反复演练的自白,纪语元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感觉毛骨悚然。
“我靠,你、你别告诉我这书是你看的,你看到都能背下来了?你别吓唬我……”
赵楚月表情淡然地耸肩,“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干吧。”
她后背紧贴着座椅,好半天,才终于松懈下来一点,无措地摸了摸胳膊上的倒竖的汗毛。
“你真他妈疯了……”她小声嘟囔着,“今天出门吃药了吗?”
“当然吃了,每次都吃,”赵楚月说:“不吃根本没法和他说话,我喘不上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