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苏童用肯定的口吻回答。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要经过测试体质才行么，难道刚才你是骗我的？”
“不……我也是刚知道的，就在刚才我们那啥的时候？”
“不是，咱们在做那事的时候你还能探查到对方的体质？”
“是的，我也是刚发现的。你有没有发现，刚才我们在那啥的时候，有一道灵力在你的体内循环？”
“嗯，我也发现了，刚才你在使坏的时候确实有一道暖暖的气流在我的身体里窜来窜去的，我还以为是我出现幻觉了，原来是你这家伙在搞鬼啊。”
“什么搞鬼啊，你的体质只能算是一般，如果只是靠你自己努力的话，这辈子修炼到筑基就算到头了，不过有了我的帮助那就不同了。我发现，刚才我们在那啥的时候，我可以用灵力提高你的灵力纯度，这对你的修炼很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