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不要,我不准!”
时宜哭得实在太可怜,胸腔中快要溢出来的黑沉的妄想都拜在了她的眼泪下,沉淮偃放缓了动作,肉棒只是搅动磨着嫩肉,“骗你的,宝宝。”
“房间里早就放了屏蔽仪,他们听不到的。”
“而且宝宝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一个人听,我才不会让其他狗尝到味儿。”
“不哭了不哭了,最后一次,再喂宝宝吃一次精液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知道沉淮偃现在心软让步了,时宜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不好,不好——现在就停,我不要了。现在就停!”
“好,好。”
……
时宜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蜷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看得沉淮偃格外心软。哪怕已经答应让时宜休息了,他还是连人带被子一把揽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悻悻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