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沉淮偃从满是体液、充斥着淫靡味道的床上抱起的时候,时宜已经有些意识昏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沉淮偃索取的烙印,只是被他炙热的手触碰到脊背,时宜就轻颤着呜咽出声。
“呜呜结,结束了吗?”
沉淮偃在之前的性爱结束后,都会有抚摸她脊背安抚她的习惯。见时宜如同以前一样,像寻找安全庇护的小动物一样乖乖缩进他的怀里,沉淮偃汹涌的、不知何处安放的恨不得将时宜整个吞噬的欲望才稍稍得到安抚平息。
沉淮偃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时宜体内深埋着的东西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阿,阿偃,不要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累,真的好累。”看他还蠢蠢欲动,有继续的架势,时宜乖巧揽住他的脖颈,柔柔蹭着他的胸膛,怯怯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