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反倒把印常赫惊得紧张起来,手一松就去扒他裤腿。
“没什么!”
傅维诺伸手去拦,但面料丝滑,连挂在腿上摩擦的余地都没有,直接顺着小腿被卷到膝弯,不给傅维诺一点机会。
受伤的地方格外醒目,严重程度甚至超过他手臂上那一圈针眼。范围大而凌乱,一看就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扎的。
傅维诺不等印常赫说话就用力收回腿,拖鞋都不管踩着地板径直往屋里走。
他充耳不闻背后印常赫喊他的声音,砰一声将门闭上,把让他生气的人锁在外边。
心中郁气难平,好像有炮仗在身体里噼里啪啦响。傅维诺坐在床尾生闷气试图调节情绪,可惜无济于事。
理智像陷入了情绪的暗流中无法自拔,很少哭泣的他此时也不得不为此屈服,咬着唇抹掉顺着脸颊滑落下的泪珠。
“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我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