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有些走神,盯着平板屏幕,看到自动息屏才回过神,百无聊赖地点两下让它再亮起来,只是依然没有进一步操作下去的意思。
手机也没有新消息,没有软件通知,连短信都停留在三天前的话费充值提示。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花涧确实不太像一个现代人——他几乎远离了所有能够获取外界信息的途径,不爱打游戏,不刷短视频,不追剧也不看新闻,连社交软件上的联系人都寥寥可数——少可的消遣便是他的画,或者数独,华容道一类的游戏,像是硬生生从人海中辟出了一方无人可及的孤岛。
一直以来,至少在遇到沈亭文前,花涧对这种生活并没有什么意见: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一定要形容一下自己的态度的话,可能是缺少过下去的兴致,毕竟无论怎样,生活的本质大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