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喊我。”他下意识地反驳,皱起眉头。
“那该怎么喊?”江独慎问,沉静地望向他,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冷沉,不像生气或者责备,而是一种……明朗许久未见,但似曾相识的疏离感。
是了,第一次见面时,在那个昏暗的巷口,江独慎就是用这种眼神看他。
明朗被这种疏离震得脑子有些空芒,心中一时有些焦躁,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委屈,他不知道自己是明家人这种事为什么能有如此大的影响。
他突然想起当时在江家宴会厅里霍锐说的话:
【他不知道你是耀明的人?】
【你自己不当回事,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当回事,你不怕江总后面怪你隐瞒他?】
……一语成谶了。
可是,为什么?
他不当回事难道有什么错吗?他并没有撒谎,也从未故意隐瞒,为什么仿佛犯了滔天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