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语气轻柔:「那你找我,是有事吗?」
他耸耸肩,露出一贯懒散的笑容:「没有啊。我只是想你来陪我而已。」
我对他一笑,转过身倚入他怀中,让他从后面环抱住我。他顺势将下巴靠在我肩上,我们一起望向舞厅中央,人群在节奏中律动,光线忽明忽灭,像是在逃避什么,也像是在追逐什么。
帕克不时低下头,在我发间、脸颊甚至脖子落下几个吻,轻轻的,没有欲望,只有安心。
我靠着他,想起叁个月前我们一同被救回来的那一刻。
那段时间,我一直向他道歉,数不清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够坚持,是我轻信了别人,是我太迟钝,看不见他才是真正在乎我的人。
帕克一开始没有回应,冷淡且疏离。
那时他说得很少,但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写着受伤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