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座位能看见时一从校门口进来,可校门口到班级不过几百米,竟走了半个小时?夏应京也竖起了耳朵。
时一直来直去,很少撒谎,此刻却有些语塞:“就是……就是昨天睡太晚了,然后过来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弹琴……就听了一会儿。”
说到“睡的太晚”,昨夜失控的片段又闪回脑海,心虚混着羞耻,让她指尖微颤。
夏应京的眼神瞬间亮了,面颊泛起浅红,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悄悄弯起。
“哈哈哈该不会是,听的夏应京弹的吧!”陈重阳促狭地笑。
“嗯嗯,他弹的很棒!”时一脱口而出,嘴角挂着由衷的笑意,全然没有男女同学间的忸怩。那和妈妈一样闪闪发光的样子,让她挪不开眼。
同桌许愿用手肘碰了碰她,“行了行了,可别说了,再说夏应京的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夏应京刚喝进嘴里的水猛地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