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鲍至道顿时就脸色惨白——他刚刚以为必死无疑,可是什么都说了!
他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但看这样子来历不小啊,他摊上事了!
程婉蕴追上胤礽时,他刚进屋,对着桌上传信的亲兵刚递过来的两封厚厚的信发呆,信应该被打开了,太子爷应该看过了,但程婉蕴能感受到他心虚还是很浮躁、悲观,只是这样坐着。
程婉蕴也不知这时候说什么好,于是只能挨着他坐下。
慢慢的,程婉蕴就觉着肩头一重,太子爷将头靠在了她身上,但还是不说话。
程婉蕴只是将手覆在他手背上,轻轻安慰他,这时,她才听见太子爷阴森森地说:“盐政之弊,还在吏治。”
“贪官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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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寿宫偏殿内,额林珠趴在桌上默默地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