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如今听到,几乎要笑出来。这些憋屈,她不知道受了多少年,所以从前忍耐的种种,愚蠢的种种,都要算计回来才是。
何况她心中正盘算想如何激怒她们,引她们出手,才能找到她们的破绽,将她们给揭开。谢宛宁便这般送上门来了。
红螺见她不说话,就道:“反正夫人也说了不必去请安,娘子您的手伤又还没有好,咱们便在院子里玩,您前些日子不是说想种水仙吗,奴婢已经给您把种子要来了。”
青坞也跟着安慰她:“是啊,娘子您要是不想种花,咱们可以玩百索。以前在西平府,您玩起百索就不停呢。连都统大人叫您吃饭您也不会去!”
两人还像哄孩子那样哄她,睁着两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她,生怕她还生气。
谢昭宁却笑了笑,她道:“可是我也病了啊,总得让母亲知道才是。”
青坞和红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