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敬低头凝视唐玦:“我曾经和你说过,你没有权力也没有能力跨过那条线。可你仍旧壮志满怀,你跟我说你从来不低头,我其实挺相信你的唐玦,我那时候很佩服你,因为我知道我自己做不到,如果你成功了我会很羡慕你,可是事实证明——”
“他们懂什么——”唐玦低吼:“他们懂个屁!”
最不甘,最屈辱。
龚敬盯着她,表情凝重,最后叹一口气侧一侧头,对她说:“唐玦,你去看看吧。”
“我看看?”唐玦笑了,笑出声来,她伸手指着自己:“我看看?明明我才是那个对的人啊!凭什么要我看看?”
为什么不接受苦难的人不懂得艺术的人不允许镜头呼吸的人张口就要看裸体的人不用去医院!他们才不正常!却为什么要我去治疗!
龚敬:“那你想怎样呢?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做的,我们只能接受规则而不能改变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