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神音伤着,便自作主张省去了行礼,只是颔首表示谢意,“多谢殿下费心。”
谢濯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他前脚刚走出房门,谷藕生就迫不及待张嘴问道,“我给你包扎的怎么拆了?”
她还怪不满,“我可是弄了好久的。”
武神音道:“要是顶着你那个包扎一天,就算原本能好的也该不能好了。我可是病人,当然是应该以我的感受为主了。”
谷藕生不太乐意,但觉得她说得也没什么错,只能闷闷道,“好吧。”
两人吃了饭后,谢濯差人送来的箭头也到了,同至的还有一位年轻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