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示意仆从点燃烛台,放在画卷之下,用烛光把落款的朱砂印字看得清清楚楚,“你瞧瞧这印泥正面艳红、反面渗黄,足有上百年的沉淀,而且你也晓得,这位大儒以作诗着书扬名,遗存画作少之又少……”
“前辈另有他意?”成临玉直白的反问一下子把他准备好的说辞都堵在嘴里。
“额哈哈,贤侄当真是直言不讳。”林岩拿走烛台,慢慢卷起画轴,将其塞到他怀里,“我与令尊颇有交情,对你这位晚辈也十分中意,不如这就当做迟来的贺礼,祝贺你进士及第、步入仕途。”
成临玉脸上的疑惑更甚,抬手把画轴推了回去,“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的礼物,恐怕不是在下能够消受的。”
他的拒绝毫无余地,林岩只能笑着打哈哈,“贤侄莫要惧怕,这不过是一幅高仿之作,墨迹确实是两百年前的古人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