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辉率先起身,垂着头去吻陈冬的唇,一双长眸微弯着,嗓音镀着沙哑的情欲:“等我中午回来。”
……
聂辉像疯了一样操陈冬。
白天、夜晚,甚至连中午吃饭时也要拉着陈冬的脚踩在他裤裆上,待吃完饭便把陈冬按在沙发上吸舔她的肉穴。
那两瓣肥软的肉唇总是水光淋漓地外翻着,肉蒂肿胀翘起,红肿的穴眼翕动着渗出几滴浓稠的白精。
陈冬大脑混沌一片,身子又酸又麻,却仍是轻易就叫他勾得动情。
她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人,反倒像只野兽。饿了便吃、困了便睡、睡醒就迷迷瞪瞪滚在一起做爱,床单干了洗,洗了晒的,连床垫都浸着股甜腥的麝香气味。
直到聂辉终于又要出门上班。
临走时,把半软的鸡巴从闭合不拢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手掌拢着白精一寸寸糊满整个肥软的肉屄,凑着头勾缠她的唇舌:“等我晚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