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闲嘴角含笑,阳光落在他身上,本身面相上带着的那点阴鸷意味被柔和许多,“我不想做让你不开心的事。”
沈言嗤笑,用力戳了下他腹部的伤口,“口是心非,冠冕堂皇的话就不用说了吧。”
要是真听话,真想让他开心,阮知闲也不会被忍无可忍的他划一道大口子。
阮知闲扣住沈言往回缩的手,拉起来在他印着咬痕的手腕上亲了亲,沈言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神色,反倒让阮知闲笑得更欢。
“我当然是真心的。”阮知闲目光沉沉:“你可以去任何地方,我绝不会拦你,但当我想见你时,不管你在哪,是什么身份,我一定可以把你带回我身边。”
“你懂我意思吧?”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沈言只能在他允许的自由内活动,一旦超出这个限度,阮知闲随时可能会收回自由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