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扬起笑,抓着沈晏清向金玉开靠近:“本真人大费周章地请你们二位来,是有要事相求啊。”
剧痛之中,金玉开仍面无表情:“既然求我,为什么打他。”
这一幕骇人的可怕。怎么会有人在自己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反而追着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乌剑门掌门一个晃神,再有所觉时,猛地意识到自己不该离金玉开太近,可为时已晚,已经天旋地转,人头落地。
他们离得太近,近到金玉开那只断了指的左手,在他还来不及用沈晏清再做要挟时,就一下捏碎了他的喉咙。
金玉开抽出剑,他杀了掌门尤嫌不够,连着那横行霸道的三长老一同再连杀了数十人。
这好像噩梦,血肉横飞中,沈晏清被吓得瘫软在地。
等金玉开将这那伽寺的人杀得一干二净,他蹲到沈晏清的面前。
金玉开不像疯了,可他平静的像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