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荡秋千,时起时低。
谢清砚梗着脖子,匆忙地从他身旁掠过,生硬地瞥开眼,昂首挺胸往前走。
她不明白为何宿星卯会用那种好似受了伤,浸染着失落的眼神看她。
大夏天,竟觉得浑身毛毛的,背后生寒,浮了层鸡皮疙瘩,极不自在。
别搞得好像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极恶之事,就只是没有碰他的手而已。
至于吗?
也就是小学那会他俩才经常牵手。
除了在谢锦玉面前时常拉他作挡箭牌,扮出一副友爱模样之外,记忆最清晰的一次,是在五年级。
他意外地没考第一,被宿之洲用竹藤狠狠教训了一顿,接着便是长时间的罚站。
这不是第一回,他似乎早已习惯了,也并不反驳父亲追二连叁追问为什么会缺席一门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