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水架上清洗干净的碗筷滴着水,深夜静谧,只听得见平缓的滴答声,许舟坐在还留有余温的木椅上,盯着林书音落在桌上的烟盒,最后还是点燃一根含在嘴里。
爆珠在口腔爆开,橙子味和凉薄荷完美结合,清凉甜润,烟草味偏淡,集装箱内没有开灯,许舟坐在阴影里慢慢抽完一根烟。
而后起身走至床柜前,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灯光下抽屉里放着把沾血的匕首,伤口缝合线挣开,鲜血浸湿纱布,许舟却像失去痛觉般,用刀划开缝合线。
不能太多,几寸就够,大约五厘米,脱离缝合线的伤口红肉外翻,接着将带血的纱布重新包好。
肩膀隐隐作痛,让人无法安然入睡,可许舟毫不在意,甚至故意侧躺用力碾压往外渗血的伤口,期盼着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