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正常运转的电器只有角落里的冰箱,与现代化完全隔绝的生活,像是要用尽一切手段阻挡某种窥视。
邻居回到沈寂身边,像个孩子般为自己的发现沾沾自喜,“老师,每天写那么多字,写字的那只手不累吗?为什么不换上电脑?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沈寂浇了他一盆凉水:“如果不能安静地待着,那就出去。”
“我明明站在老师眼前,可老师的眼里还是没有我的存在,这让我很费解。老师啊,不要老是抹掉我的存在,也偶尔大发慈悲来满足一下我的妒忌心吧。”
沈寂停下笔,感受着指尖攀爬的温度,头也不回道:“这是恐吓吗?”
邻居十指交叉,轻柔地把沈寂的脖子扣在了掌中,食指抵在凸起的喉结处,蹭了蹭,微讶道:“怎么会?看来我的某些行为让老师误解了。小孩子才用恐吓,成年人只会哭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