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越看向远离他们的摄影师和另外一道身影,原本向前迈出的脚步顿住了。
她!也在。
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在梦里到底出现了多少次,早已数不清楚。
就像是印刻在心底深处的烙印,带着青涩不被祝福的爱意。
捏着口罩的指节不自觉的收拢,紧握,连单薄的口罩都已经变了形也没有发觉自己的失态。
那些久远的记忆瞬间如洪水涌入脑海。
温柔的眸子被莹亮的泪花洗涤的更加透亮,谁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和反应,自从家里破产他被迫寄宿在宴家后早已学会隐藏自己,做一个卑微没有存在感的人。
这么多年不见或许她早就不记得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初小姐,摄影师傅。”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闻越礼貌的上前递出两个崭新的隔离口罩,距离近了熟悉的冷杉木清香还是依旧那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