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动手,温软偏离,哒……银发姑娘已经两眼一闭,滑落下来靠在她肩上,嘴里还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越尔眼底还有惊色,低头去看。
这人儿眉头略蹙,呼吸也长。
原来是醉过去了。
越尔泄了气力,将人半抱在怀里,心情大起大落,后知后觉疲惫。
原来只是醉了。
就这点儿量也能醉,越尔长叹口气,这孩子真是,把她吓得不轻。
她道也是,估计是醉晕了没能撑稳,不然徒儿怎的会毫无预兆亲过来,虽说只亲的脸算不上什么要紧的。
但越尔闭了闭眼,艰难却不得不承认。
是她心里有鬼。
是她有时忍不住将这孩子当作那人,才会对祝卿安这些偶然的亲密行径如此慌乱。
“越尔?阵法我已经摆好了,只待明日便能启动,你何时过来,我好有个准备。”耳畔忽有一道传音,是水倦云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