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船上的人面对这种事倒没有多么的心惊胆战,枪哪里都有,船上当然也可以有。我问费其钧他是不是有头绪,半开玩笑地问那人是不是冲着他来。百密一疏啊,一多半的精力都拿来防备我,结果把真正要防备的给忽略掉。
不好说啊。他也叹气。他树敌太多,预测不了。
我又要怀疑我爸爸,他要我帮他把他老婆送进监狱,说不定她早就想着要如何把他送进地狱。周围的空气除了香水味就是他流出来的血味,等费其钧起身离开,他才带着一种惊惧的表情对我说:“是不是她……”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的意思是,他现在自己对他人举枪,就要有被人射穿的觉悟。这句话放在他老婆身上也是一样,她既然花着男人的钱在外面养小男人还给他生孩子,就得做好她的现任丈夫一枪打爆她的脑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