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本来不想说话,他本来就看不惯邢玉杰,最后还是配合着懒懒回了句:“知道了。”
沈眠笑了笑:“那就好。”
贺鸿煊还是不懂,问出了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我有恶意,为什么他们要丢下我,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
沈眠耸了耸肩,丢下一句:“那就要看你你是不是接近了什么他不喜欢的了,比如人。”
他们的那辆商务车,在刚才的混战中,前面的挡风玻璃不幸被子弹射中,又多了几个洞。
沈眠惋惜地摸了摸,“它变得更破了,希望能坚持到我们到达科研基地。”
纪凛坐上驾驶座,透过玻璃看到沈眠精致的脸,还有轻覆在车前盖的手指,白白嫩嫩,指甲盖修剪得整齐圆润。
他掩了掩直射下来的阳光,说道:“你要是嫌这车破,或许我们可以换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