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季越看清楚了，是那个傻x，他的脸登时就拉下来了。
“在吃饭吗？”x的语气还是很温柔，态度是和平常不一样的正经，给蒋其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季越就在对面看着，蒋其勉强给了他一个面子，“嗯。”
季越在一旁竖着耳朵，虚伪地想着，其实他也不想听，是周围太安静了，他们两个打电话声音太大，他才不得不听的。
x扯了两句闲话，在蒋其耐心告罄之前终于进入了正题：“你那个同学还在你旁边吗？”
季越神情一凌，表情变得严肃，耳朵竖的更直了。
蒋其也很奇怪为什么x要问季越在不在旁边，抬头看了眼季越黑亮的眼睛，蒋其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烫，他嗯了一声：“怎么了？”
那边的x笑了，声音似乎大了些许：“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多会儿回来，你不是想要电热炉不想要空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