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一道坚硬之物自她腿间探入。
不完全是痛,更像灼热的气浪灌入空壳。一个从未被触碰的身体,忽然被填满,深处未启的门被一寸寸顶开,连骨缝都泛起酥麻。
她睁大眼,唇颤:“不。”
但这句轻得几不可闻的抗拒,被林中风声吞没。鹿角不疾不徐地推进,每一下都像叩入她从未知晓的深渊。而她的身体,在梦中渐渐发软,濡湿,竟下意识地收紧、迎合。
是梦。她想。
可这梦太真实,真实到她能听见自己穴中水声响起,一下又一下,贴着体温,像某种古老的律动,被唤醒、被填满、被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