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夏自会为她低头。
她像是沉寂的岛屿,却容许沉栀登陆;又像是清冷的神祇,却会为沉栀降落。
此刻,她低垂的眉眼间全是柔软,嘴角噙着丝丝笑意,“是想自己把浴袍拉高还是妈妈帮你脱掉。”
沉栀就这么在细碎的灯光下,在妈妈滚烫的视线里,缓缓将浴袍从小腿拉至小腹,直到身上的光景被妈妈一览无余。
下面的小嘴有些红肿,穴肉可怜兮兮地翻在外面,昭示着沉夏过分的行为。
沉夏俯身,安抚似地在沉栀的小穴口吻了吻,又不经意的探出舌尖,轻轻地摸入洞口。
“妈咪...”
沉夏见好就收,生怕惹恼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会有点冰,小猫忍忍。”
她将药膏均匀涂在自己的中指上,细致地深入,不顾四周涌上来的媚肉,直直抽出,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内壁都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