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在他怀里放了一张棉布,“路上风雪若是太大,便用它来遮住面儿,莫要吹伤了脸。”
林将山嗯了一声,俯身亲了一口自家夫郎的脸颊。
叶溪捶他肩膀,嗔怪道:“没正经,我说的话你可要记心上才是,风雪太大,你们路上定要小心些,若是不好卖也要赶在晌午过后就回家来,天黑的早,路上不好走,晌午不要心疼那十文钱,跟着我大哥一块儿去羊杂汤摊子上喝碗暖乎乎的羊汤,否则身子熬不住,咱家也不是紧着这点铜板的。”
林将山点头,只道:“晓得了,夫郎放心就是。”
叶溪将他送出了院门儿,看着林将山挑着担子渐渐消失在灰蒙蒙还未大亮的风雪里,心里是牵挂着放不下的。
这般大的雪,地上积得厚,挑着去是不行的,林将山和叶山租了村里刘二爷子的牛,套了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