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瓷砖上浓稠的白浊顺着水流而下,慢慢消失,两颗原本饱胀的储精囊在长时间的释放后变得瑟缩,他闭眼喘着粗气,关掉淋浴喷头,身体和大脑才暂时恢复正常。
一切被水冲刷得干净,他擦干身体,终于能穿上外衣。
餐厅准备好了食物,对面端坐着熟悉的人,面前的餐盘只剩下些许碎屑,就这么双手托腮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一副主人的姿态。
他总觉得自己才是餐盘上的食物,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早。”
女生假装没看见他额头上的一片红,面无表情地说:“不早,已经迟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
“我怕你又出事。”
余曜沉默几秒,淡定道:“能有什么事?”
她故作疑惑:“你不记得了吗?”
他冷下脸:“你别以为这是把柄,岚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