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白沫混合着她自身被榨出的、带有浓郁甜腥气味的晶莹淫液,顺着他死死抵压嵌入的硬物黏腻流淌而下。
白浊彻底浸染淹没了她被迫分开、仍在抽搐弹蹬的大腿内侧,在他与她紧密相融的地方,晕开一片糜乱不堪的水泽。
他贪婪地、不知餍足地碾在最深处。在那浊流还未止歇,内壁仍因高潮而疯狂绞紧时,他沉重的身体继续向下压,几乎将她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挤了出去。
他冰冷的鼻尖痴迷地深深埋入她汗湿散乱的长发里,疯狂地嗅吸着她的气味、脖颈汗水的气息、血腥与情欲交织的味道。
深长的吸气伴随着他整个躯体更深的顶撞与挤压,那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根本没有要抽离的意图,反而在那片被蹂躏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内腔里,再度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