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和他哥哥都十分擅长的事。
但现在,那张笑盈盈的脸、那平淡地语气,把杀人两个字当成吃饭一样简单的语气,这些表现给他带来的压迫感,如一片悬浮在半空的针云。
针尖抵在他的皮肤上,抵住了他的脊椎和命门,只要他敢落下一滴口水,他很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是“很可能”。
而是他真的会死,毫无反抗能力地死。
骆司铭不明白自己需要在这里待多久,他也无法预料自己接下来将面对的,会是警察还是另外一个地狱。
他也不认识这个人,甚至不知道他的来头,只能通过他们对他的称呼判断,这人可能是哪个有权有势大家族的后裔。
更不明白他杀人的动机,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泄愤。
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另外,外面那些恐怖的动静,更是让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