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被窗帘筛去了一半活力,只余下几缕惨白的光线,无力地洒在堆满课本和试卷的课桌上,像是给每个人身上又添了一层灰蒙蒙的纱。
今天是十一月第一周的周一,传言十一月的中旬举行期中考。冯清清所在的班级平日里懒散,临近考试大家却像打了鸡血似的勤奋起来。
冯清清也在此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只差在头顶系个白布,用红笔写上绝不放弃四个大字。
黄莹翘着腿,椅子两条腿着地,捧着书一晃一晃,眼睛瞄着课本,嘴里没一句好话,“平常你带着读读背背,现在还需要为古诗词发愁吗?马上要考试了,这个没背,那个没背,我都要被你愁死了·。”
冯清清把书翻得哗哗响,在每页标注有背诵的地方折一个三角,对于黄莹的话她无法反驳,“别说风凉话了,第139页的文言文是不是只用背二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