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此刻这个不称职的兄长在请求妹妹玩弄自己。
“就今晚……”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指尖捏着支票边缘,在实木桌面上推过去时,指节绷得发白。支票上的数字足够她挥霍几年,墨水还没干透,晕开一点模糊的痕迹,像他此刻潮湿的眼神。
余光扫到那个数字后,齐鹭觉得为这点事生气也挺装的,反正他是个神经病,跟他置气除了让自己胸闷气短外别无用处。
她歪头看他,唇角挂起浅淡的笑。随着她的倾身,捎来她身上不知是洗衣液还是洗发水的香气——这味道让他喉结滚动,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哥哥。 她忽然用指甲点了点支票,你平时谈合作也这么不专业吗?
他略微惊讶地唇瓣微张:“你嫌少吗?”
两人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他忍不住屏息了,害怕有哪一刻的失态她就不愿意碰自己了。